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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凤猎·王爷

综剧:你能拿我怎么样?
“本王以三万战功,换皇后一夜陪雪。”

“雪可以赏,但王爷得先跪下,替我暖靴。”

——

永徽二十三年,腊月十四,午门钟鼓初定。

镇北王裴烬凯旋,铁甲未卸,先闻凤辇出宫。

玄武长街,风雪猎猎。

慕凤音坐十六人抬鎏金辇,垂帘绣丹凤,辇铃碎响。

忽听前方铁蹄踏地,黑甲洪流如墙——

裴烬横枪立马,玄色披风猎猎,背后三万兵齐喝:“参见皇后——!”

声震屋瓦,雪沫四溅。

凤辇骤停。

沈砚按刀欲出,却被慕凤音抬指止住。

她挑帘,半张脸掩狐毛,眼尾扫过去:“王爷挡本宫道,何意?”

裴烬翻身下马,铁甲撞冰,单膝点地,声却放肆:“臣,以边关三战功,换娘娘一夜赏雪。”

满街哗然。

战功换雪?分明换的是人!

慕凤音轻笑,赤金护甲敲辇栏,叮叮当当:“本宫靴冷,先替本宫暖暖,再谈赏雪。”

左右倒吸凉气——让镇北王当众俯首暖靴?

裴烬却笑,野肆张狂:“臣,遵命。”

他竟真跪行两步,伸手捧住她鹿皮小靴,覆于自己铁甲胸口,以内力烘热。

雪落甲上,瞬成白雾。

慕凤音俯身,以靴尖抬起他下颌:“暖得不错,三更,御园梅坡,本宫等你。”

帘落,辇行。

裴烬起身,抚过甲上雪渍,低笑——

“皇后,真难驯。”

副将凑前:“王爷,真要孤身赴约?”

“不然?”他收枪,眸光炙热,“本王倒要看看,是她驯我,还是我囚她。”

——

三更,御园。

雪月交辉,梅坡如银海。

慕凤音披火红鹤氅,立于崖畔,指尖捏一樽梨花酿。

裴烬未着甲,只穿玄青束腰锦袍,腰悬佩刀“苍岭”,踏雪而来。

“娘娘不怕我带兵逼宫?”

“王爷若带一兵一卒,此刻已血溅三丈。”

她抬手,梅坡四周暗卫收弩声齐整,如夜鸟振翅。

裴烬大笑,解刀抛于雪:“好,今夜我只是你的男人,不是王爷。”

慕凤音扬眉:“本宫的男人,得先证明自己的价值。”

她抬掌,三盏玉杯成列,杯中酒色各异。

“第一杯,雪中烈烧,边关火麟酒;第二杯,帝京梨雪;第三杯——”

她指尖划过自己唇,将一点口脂抹于杯沿:“凤血。”

“三杯皆饮不醉,本王便许你所求。”

裴烬二话不说,连尽三杯,最后一杯含在喉,猛扣她后颈,以唇渡酒。

烈酒混口脂,苦中带甜,像刀口舔蜜。

一吻终了,他指腹擦过她唇角:“轮到娘娘验我的货。”

慕凤音低笑,忽抬手——

锵!

藏于袖中的金丝软鞭缠住他腕,用力一扯,两人滚入雪中。

红氅与玄袍交叠,雪浪四溅。

裴烬反客为主,握住她手腕压过头顶:“本王想要你,就在这里。”

“可以,”她抬膝顶他腹,趁他闷哼翻身在上,抽出发簪抵他喉,“但得先让我满意。”

雪夜里,两人如兽相搏,喘息与风雪同重。

最终,裴烬任她骑坐于腹,摊手认输:“皇后,我投降。”

慕凤音俯身,以发簪挑开他衣襟,在他锁骨刻下一个“凤”字,血珠猩红。

“刻了我的名,从此你是我猎物。”

她起身,披氅而去,留他在雪里低笑——

“猎物?本王甘愿做你一生困兽。”

“娘娘,毒可解,命可留,但得拿我来换。”

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我要你——生不如死却长命百岁。”

——

腊月初十五,晨。

慕凤音旧毒突发——十年为质时中过的“落雪沉香”,被今晨一杯冷酒诱发,唇色瞬青。

沈砚欲传太医,被她止:“去请容珩,旁人无用。”

容珩,太医院最年轻院判,亦是江湖传闻“活死人肉白骨”的鬼医,三月前奉诏入京,却自请守冷宫药圃,不奉权贵。

半刻钟后,白衣携药香踏雪而来,发丝未束,眉目温雅如春山。

“娘娘,又拿自己试毒?”

他语带叹息,指尖已搭她脉,眉心微蹙——

“毒走心脉,一盏茶内无解,必亡。”

“解。”她只吐一字。

容珩抬眸,眼底柔光碎成锋利:“解药需引,得我之血。”

“那就取。”

“需活人含毒,再以我血渡之,双毒互噬,方可两清。”

慕凤音挑眉:“含毒?谁来?”

容珩忽俯身,以唇贴她唇,渡入一口紫黑色药汁,苦辛瞬漫口腔。

他竟自己先含毒!

慕凤音眸色一沉,咬破他下唇,血腥味混药香炸开。

容珩闷哼,却就势扣她后颈,加深这个吻——

毒汁在两人口中交换,如互饮鸩酒。

一吻毕,他快速抽金针,刺自己心口,取出一滴赤红心血,滴入早已备好的药盏。

“饮下。”

慕凤音就他手喝下,血腥味与药香滚过喉咙,体内绞痛立缓。

半盏茶后,她唇色转红,容珩却面色煞白,唇角乌青。

“毒已解,余孽入我身。”

他抬袖擦去她唇边血渍,笑得温柔:“娘娘安康,我便无恙。”

慕凤音握住他腕,指尖摸到脉象——

紊乱如麻,分明是“凤来栖”之毒,无解,只能以心血压制,每月十五必发。

“你拿自己换我?”

“是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——”容珩指腹轻触她眉心,声音低得像咒语,“我贪看你蹙眉,也贪看你展眉,更贪看——你因我展眉。”

慕凤音沉默片刻,忽抽发簪划破自己指尖,将血抹在他苍白唇瓣。

“你的命,从此是我的毒,也是我的药。”

“每月十五,我来取血,也给你续命。”

“容珩,你囚了我,我便囚你一生,公平得很。”

容珩垂眸,以舌尖卷去那滴血,笑得温雅又疯魔:“荣幸之至。”

——

当夜,冷宫药圃。

容珩独坐灯下,以刀割腕,放血入瓶,瓶身贴一行小字——

【凤元一年,十五,皇后毒解,余毒入我,可活三十载。】

血线蜿蜒,滴在雪地,像一簇簇早春红梅。

他低声咳嗽,却温柔地摩挲腕间那道新发簪痕——

“凤音,你赐我疼,也赐我活下去的理由。”

窗外雪落无声,却再盖不住满园药香与血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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