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:开局街溜子,玩爆众禽兽
轧钢厂表彰广播的声音还在飘,张建军的心思早飞了。
广播里的表扬是虚的,兜里有钱才是真的。他打定主意,得赶紧开辟财路。系统给的信息和刚发的奖金,就是启动资金。
周末下午,天色不好。张建军推说去图书馆查资料,按脑中的路线就出发。
他按系统给的路线,钻进城西一片破旧胡同深处。系统标记的委托点,就在这儿。
接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外号老耿头。张建军对上系统给的暗号。老耿头话不多,眼神扫了张建军几遍,低声说了几种毛线的名字和颜色,还有价格。
“纯羊毛的,藏青和枣红,各五斤。”张建军没犹豫,直接点出五十块钱。
厚厚一叠钞票递过去,换回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袋,拎着沉甸甸的。
张建军没回家,头一转,直奔城南胡同。
系统显示,那边棚户区边上,有个更大的黑市。他得把手里的毛线变成现钱,越快越好。
———
胡同里挤满了人,声音嗡嗡的,大家都压低声音。
人人都绷着根弦,眼神警惕地扫来扫去。
张建军找了个靠墙的角落,把帆布包掀开一角,露出里面颜色鲜亮、摸着就厚实的纯羊毛线。
好东西一亮相,立刻有人凑过来。
一个穿着半新列宁装、围着灰围巾的中年妇女,:“同志,这毛线…怎么换?”
张建军压低嗓子,报了个比本钱高出四成的价。
“贵了贵了!”那妇女上手摸了摸毛线,嘴里开始还价,“供销社里…”
“大姐,”张建军打断她,笑了笑,“供销社要有这颜色、这纯度的羊毛线,您能摸到这儿来?南边亲戚好不容易捎来的,就这点。您诚心要,给您让个路费。”
妇女犹豫了一下,看看毛线,一咬牙:“行!藏青的,给我来两斤!要票不?”
“不要票,现金,钱货两清。”张建军动作麻利,扯出两斤藏青毛线,用带来的旧报纸包好递过去。
妇女飞快数出钱塞他手里,把毛线往自己布兜里一塞,转身就消失在人群里。
开门红!
这头一单成交,像开了闸。一个给闺女攒嫁妆的大妈凑上来,仔细看了又看,要了一斤枣红。
一个看着像想巴结领导的中年男人,也挤过来,要了两斤藏青。
张建军手脚利索,收钱交货。不到一个钟头,十斤毛线,卖出去八斤!
帆布包里的钞票厚了一沓,算算,净赚二十多块!这速度,比预想的快一些。
张建军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稍微松了点,伸手准备把最后两斤枣红的收起来,该撤了。
“呜——!!!”
刺耳的铜哨声像刀子一样猛地扎进胡同!
“稽查队!抓人!!”
“红袖章来了!跑啊!!”
人群瞬间炸了锅!哭喊声、叫骂声、东西被撞翻砸烂的声音混成一片。
张建军反应极快,剩下的毛线和钱一把塞进帆布包,紧紧抱在怀里,身体一矮,朝着旁边一条岔路猛冲进去!
他能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和凶狠的吼叫紧追过来:“站住!前面穿蓝工装的!把东西放下!听见没有!”
张建军根本不回头,闷着头在巷子里狂奔。
脑子里飞快地闪过系统地图上的模糊标记,哪里拐角多,哪里堆着杂物,哪里可能有遮蔽。
他专挑这些犄角旮旯钻,利用拐角和杂物堆制造视野盲区,试图甩掉尾巴。
“哐当!”一个慌不择路的家伙撞翻了一摞破筐烂篓,乱七八糟的东西滚了一地,差点把冲过来的张建军绊个大跟头。
张建军脚下一个趔趄,顾不上疼,爬起来继续没命地跑!
眼角余光拼命扫视,猛地瞥见旁边,一个塌了半截土墙的破院子,院子里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破麻袋和朽烂的木板!
机会!
张建军几乎没有任何停顿,一个箭步就蹿进了院子,看准麻袋堆最深处一个凹陷的缝隙,闪电般缩了进去。
他屏住呼吸,全身肌肉绑紧,耳朵竖起,捕捉着外面一切动静。
杂乱的脚步声和怒骂声冲到了胡同口附近:“妈的!钻哪去了?明明看见跑这边了!”
“分头追!肯定没跑远!仔细搜!”脚步声分开了,骂骂咧咧地跑向不同方向。
胡同里只剩下远处混乱的嘈杂和自己心跳。张建军一动不动,安静的分辨着外面声音。
脚步声似乎真的远了些。
张建军听到一个落在后面、跑得气喘吁吁的队员骂咧咧地跟同伴抱怨:“……玛德,白跑一趟!…呼呼…”
“王队非说今儿有大鱼,线报准得很!结果呢?就他妈逮了几个卖烂菜帮子的穷鬼!还不够塞牙缝的!真他妈晦气!”
王队?稽查队的头儿?线报?
张建军眼神猛地一缩,他默默地把“王队”这个名字和“线报”这个词,死死刻进脑子里。
又等了十几分钟,外面只剩下风吹过破墙头的呜呜声和远处隐约的喧嚣。
确认彻底安全了,张建军从麻袋堆里挪出来。眼神扫视着院子和外面的胡同口。
确认没有任何异常,张建军才溜出破院,没有立刻回去,而是又绕了无数个圈子后,才像没事人一样,往四合院回去。
———
回到自己小小的耳房,反手插上门栓。
张建军靠在门板上,深深吸了几口气,又缓缓吐出,让狂跳的心脏慢慢平复。
然后走到床边坐下,打开那个沾了些灰土的旧帆布包。
厚厚一沓带着汗味的钞票露了出来,旁边是那两卷没来得及卖出去的枣红色纯羊毛线。
手指划过那些钞票。二十多块!实实在在的二十多块!
刚才在破麻袋堆里那种冰冷刺骨的恐惧感,像退潮一样慢慢消散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滚烫的、从心底烧起来的刺激感,还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。
这感觉,比拿到轧钢厂的奖金强烈十倍!
值!这险,冒得值透了!
张建军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眼神亮得惊人。
他站起身,走到水盆边,撩起冰冷的井水狠狠搓了把脸。冰凉的水刺激着皮肤,让他彻底清醒过来。
“黑市…”低声自语,张建军声音很平静,:“水太浑,风太紧!捞钱,还是得走委托点那条道,稳当!”
但这次惊心动魄的经历,也让张建军明白。
光有钱,远远不够!像今天这样,被几条穿着狗皮的小虾米追得钻垃圾堆?憋屈!太他妈憋屈了!
“不行!这绝对不行!”张建军猛地捏紧了拳头,发出咔咔的轻响。
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在他胸腔里猛烈地冲撞,烧得他眼睛都有些发红。
易中海那个老狐狸在四合院里盘算着怎么拿捏他…轧钢厂里赵卫东、刘光天那些跳梁小丑盯着他想使绊子…还有刚才那个什么狗屁王队。
“爬!必须爬上去!爬得足够高!高到让那些狗屁倒灶的东西,连老子的鞋底都够不着!”
“高到让易中海见了老子也得赔笑!高到让赵卫东刘光天这种货色,听到老子的名字就腿肚子转筋!高到让什么王队李队,给老子提鞋都不配!”
张建军走到那小小的窗户前,目光投向外面灰蒙蒙的天空,仿佛要穿透这层层的束缚。
一股冰冷而坚定的野心在他身体里凝聚。
“这四九城…老子迟早要站到顶上去!到时候,老子想去哪就去哪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!看谁还敢放个屁!”